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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祖宅,我净手焚香,在母亲灵位前缓缓跪下。
青烟袅袅升起。
“姐姐”
一声怯生生的呼唤将我惊起。
我回头,看见舒惠之扶着腰站在祠堂门口,小腹隆起得比我还明显。
她学着当年她母亲的样子,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:
“姐姐,我和江哥哥是真的真心相爱,求姐姐成全”
我轻抚衣袖,淡淡道:
“一个被弃的金丝雀,哪配听你这番做戏?方才你的江哥哥还警告我,你柔弱不能受惊,让我离远些。”
“若是姐姐不原谅我,惠儿就长跪不起”
我冷冷地看着她:
“你们母女当真是一脉相承的下作。”
“你娘爬我爹的床,你爬江枫眠的床,连这跪地求原谅的戏码都如出一辙。”
香灰簌簌落下,恍惚间又回到八岁那年的春天。
那时舒惠之母女初到京城,孤苦无依。
母亲心善,见她们可怜,不仅常接济米粮,还让舒惠之来家里用饭。
“惠丫头,多吃些。”母亲总把最好的菜夹到舒惠之碗里,“正长身体呢。”
舒惠之怯生生地道谢,那双小鹿般的眼睛总是湿漉漉的。
我心疼她,常把自己的新衣裳分给她穿,有什么好吃好玩的都想着她。
母亲待舒惠之的母亲更是亲如姐妹。
见她绣工精湛,便带着她一起接绣活,手把手教她经营之道。
见她独自带着孩子不易,便将她引荐给相熟的妇人们,处处维护。
有人在茶会上讥讽舒惠之母亲是“没丈夫的孤寡“,母亲当场就冷了脸:
“单凭一双手把女儿养得这样好,比那些靠着祖荫过活的人强多了!”
说罢便拉着舒惠之母亲提前离席,此后再也不与那家人来往。
两人常常在院子里一起刺绣到深夜,母亲总说:
“咱们姐妹齐心,定能把日子经营得红红火火。”
直到那个雨夜。
我永远记得母亲惨白的脸,还有跪在院中的舒惠之母女。
“夫人,求您成全。”
舒惠之的母亲磕着头,雨水打湿了她的鬓发,“我和老爷是真心相爱的。”
“胡闹!”父亲快步上前,一把将舒惠之母亲护在身后。
“要怪就怪我!是我不该动心!”
母亲身子晃了晃,她指着舒惠之母亲颤声道:
“我待你亲如姐妹,你竟”
舒惠之哭着抱住母亲的腿:“伯母,您就原谅娘亲吧!”
盛怒之下,母亲抬手要推开舒惠之。
我想也没想就挡在舒惠之身前,大声道:“娘!惠儿还小,她懂什么?”
狠狠拍开了母亲那一掌。
如今想来,原来那时的一拍,竟比想象中还要沉重。
后来父亲执意纳妾,舒惠之母女搬进了西院。
母亲也不愿再见我:
“既然你选择护着她们,就不必再认我这个娘了。”
那时我只觉得大人之过不能殃及孩子。
直到后来我才明白,当闺中密友爬上自己心爱之人的床榻,是何等剜心之痛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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