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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想到,陆昭珩此来江南,并非为了游山玩水,或者寻找“亡妻”。
他是为朝廷采买军盐而来。
北境战事吃紧,军需供应尤为重要,而盐,是重中之重。
更巧的是,如今的我,“商弈”,正是掌控着江南七成盐引的最大盐商。
他想要盐,就必须经过我。
风水轮流转,真是让人愉快。
他以兵部侍郎的官方身份递上了拜帖,求见“商老板”。
我们在我的府邸会客厅见了面。
我高坐主位,他屈居客座。
身份地位,彻底颠倒。
三年前,我仰视他。
三年后,他只能仰望我。
我看着他那张强忍着情绪、故作公事公办的脸,只觉得畅快淋漓。
开门见山,他说明来意。
我也不绕弯子,直接开出了一个比市价高出整整三成的天价。
他当场拍案而起,怒不可遏。
“商老板!你这是趁火打劫!”
“你可知前方将士正在浴血奋战,保家卫国!你却在此刻哄抬市价,大发国难财!”
“你的良心何在!”
他义正言辞,痛斥我的奸商行径。
我端起新沏的雨前龙井,用杯盖轻轻撇去浮沫,慢条斯理地吹了吹。
“将军,息怒。”
“市场,有市场的规矩。我开得出这个价,自然是因为我的盐值这个价。”
“这批盐,不仅量大,而且质优,能最快速度运抵北境。”
“您若觉得价高,大可去寻别家。只是,就怕耽误了北境的战事,这个责任,不知将军是否担待得起?”
我毕竟做过她的夫人,军机大事到也略懂一二。
他气得脸色铁青,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。
因为我说的,都是事实。
除了我,江南再没有第二个人,能一次性拿出这么大批量的优质官盐。
苏怜月倒是私下派人递了帖子,想要求见我。
却被我以“不见外客”为由,直接拒之门外。
她以为她是谁?
谈判就这样陷入了僵局。
陆昭珩被我逼得焦头烂额,短短几日,鬓角的白发又多了几分。
在一次激烈的争执中,他所有的伪装和理智都被耗尽。
他赤红着双眼,脱口而出。
“知鸢,你就不能为我退一步吗?”
“算我求你!”
“哐当——”
我手中的青瓷茶杯,应声落地,碎裂一地。
整个会客厅瞬间鸦雀无声。
我缓缓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“将军。”
“请称呼我,商老板。”
我的声音不大,却字字如刀。
“沈知鸢,已经死了。”
“死在了三年前京城将军府那场冲天的大火里。”
“被她最爱的人,亲手烧死的。”
我看着他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,变得惨白。
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里,是全然的崩溃和绝望。
这就受不了了?
陆昭珩,你的报应,还在后头呢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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